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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夜末班车站:躲雨时,玻璃倒影里多了个不属于我的影子

丁香五月天论坛2025-11-05 02:03:24【历史纵横】1人已围观

简介七月的暴雨总来得猝不及防,我在那座废弃的老式车站屋檐下蜷缩时,根本没意识到这场躲雨会让我撞见此生最刺骨的寒意——躲雨恐怖故事,本不该是活人能轻易经历的叙事。雨水像无数根银针扎在柏油路上,溅起的泥点裹着

七月的雨夜影里于的影暴雨总来得猝不及防,我在那座废弃的末班老式车站屋檐下蜷缩时,根本没意识到这场躲雨会让我撞见此生最刺骨的车站寒意——躲雨恐怖故事,本不该是躲雨多活人能轻易经历的叙事。雨水像无数根银针扎在柏油路上,时玻溅起的璃倒泥点裹着腥甜的土腥气扑向车窗,而我握着方向盘的不属手,正因为紧张而泛白。雨夜影里于的影车载电台突然爆出刺耳的末班电流声,信号中断前最后一句“今夜不宜出门”的车站播报,像道符咒刻在潮湿的躲雨多空气里。

潮湿墙壁渗出的时玻寒意,比暴雨更让骨头发冷

这座“永安站”的璃倒招牌在暮色里泛着绿锈,褪色的不属“雨”字笔画间积着黑泥,仿佛被无数次泪水浸泡过。雨夜影里于的影我推开吱呀作响的铁皮门,雨幕瞬间将我吞没——玻璃墙后的候车厅里,霉味混着腐烂的植物气息扑面而来,天花板垂落的蛛网在穿堂风里轻轻颤动,每一道蛛丝都像缠绕着看不见的绳结。长椅上散落着泛黄的车票,有的边角被雨水泡得发皱,露出早已模糊的目的地:“三十年前,这里或许是座活人会来的驿站。”我下意识踢开脚边的铁皮盒,里面滚出个褪色的布娃娃,纽扣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,嘴角裂成诡异的弧线。

雨夜末班车站:躲雨时,玻璃倒影里多了个不属于我的影子

雨势渐猛时,我缩在售票窗口旁的角落,听着雨水顺着残破的玻璃幕墙蜿蜒成河。候车厅的灯忽明忽暗,电流的滋滋声像磨牙,每一次闪烁都让墙上斑驳的“安全出口”指示牌在黑暗里张牙舞爪。我盯着窗外被雨水扭曲的街景,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拖沓的脚步声——嗒、嗒、嗒,像有人穿着湿透的布鞋在走动。心跳骤然漏了一拍,我猛地回头,却只看见空荡荡的走廊,只有那盏接触不良的吊灯在疯狂摇晃,将我的影子拉长成畸形的形状。

当雨幕模糊了站台,那个“躲雨人”却突然动了

我摸到口袋里的手机,屏幕上显示电量仅剩5%。信号塔在远处模糊成灰黑色的剪影,暴雨把天空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,闪电劈下的瞬间,我看见玻璃倒影里站着个穿红衣的女人。她撑着一把黑色油纸伞,伞沿滴下的不是雨水,而是暗红的液体,像凝固的血珠。可我的身后明明空无一人——不对,倒影里的人正在动!她缓缓抬起头,苍白的脸从阴影里浮现,嘴角咧开的弧度比布娃娃的更残忍。

我想尖叫,喉咙却像被铁锈堵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手穿过玻璃向我伸来。那只手枯瘦如柴,指甲缝里嵌着黑泥,每根手指都泛着青紫色。突然,整座车站剧烈摇晃起来,墙壁渗出粘稠的液体,天花板上的水渍汇聚成血红色的河流。“三十年前的雨,和今天一样大……”一个沙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,像有人用生锈的指甲刮擦我的耳膜。我终于看清墙上泛黄的旧报纸剪报:“永安站曾因暴雨坍塌,27名候车旅客无一生还……”

当我跌跌撞撞冲向铁皮门时,那只枯手突然从玻璃外抓住我的手腕。冰冷的触感像毒蛇钻进血管,我看见倒影里的红衣女人正对着我笑,伞下露出半截被雨水浸透的列车时刻表——上面赫然印着我的名字,日期是今天,而发车时间,正是此刻。

雨停了,可屋檐下的阴影永远留在了原地

后来有人说,那座废弃车站在三年前就被拆除了。而我至今不敢再听暴雨声,每当雨夜来临,总能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从梦里渗出。有人说躲雨时遇见的“同伴”可能是迷路的鬼魂,有人说那不过是潮湿空气造成的幻觉,但只有我知道,当雨水模糊了视线,当玻璃倒影开始扭曲,有些恐怖从来不是故事——它是那些被遗忘在暴雨里的执念,用冰冷的体温告诉你:有些地方,一旦踏入,就再也等不到雨停。

现在,我常常会在雨夜开车经过新城区的天桥,看着下面车水马龙,却再也不敢停下。因为我总觉得,那座永安站从未消失,它只是换了个地方等在某个街角,等着下一个忘记带伞的人,为它添上又一个被雨声困住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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